长沙医学院衡阳研学活动交流会在衡阳市蒸湘区人民政府举行

魅力四射回来了(le)，65岁的李志回来了。

长沙解放西路(xīlù)346号，曾是魅力四射酒吧钻石店的所在地。早几年的任何一个夜晚，你可能看到梳着羊角辫、身着白衬衫和摆(bǎi)裙的李志，在店内用她标志性的舞蹈欢迎客人，最后(zuìhòu)总不忘加上一声拖长的欢呼(huānhū)。

如今，这栋建筑只剩下三楼楼梯间那(nà)几块黑白拼花的地砖，成为魅力四射(mèilìsìshè)曾在此存在的唯一证据。

李志站在地砖上，仿佛接通了(le)二十载电流涌动的记忆：抛弃“铁饭碗”下海的建材商人转身闯入暗夜，将酒吧与演艺熔铸(róngzhù)成(chéng)(chéng)“魅力四射”的金字招牌；在草莽时代里不计成本的投入，让Disco、House音乐、慢摇吧、流量明星次第点燃星城；盛名之下，她依旧像(xiàng)一个永动的引擎，穿梭在人群与酒杯之间，将夜晚折叠成星辰。

直到2020年，承载几代人青春记忆的(de)魅力四射按下了休止符。

如今，浏阳河畔，一座名为“超级魅力四射”的(de)(de)新地标拔地而起，65岁的李志再次站在起点。

只是(shì)，当(dāng)解放西路酒吧一条街的(de)标签慢慢褪去，当“超级魅力四射”的Logo重新悬于夜空，她所要追赶的，岂止是长沙的变迁？那是时间本身无情的流速，是一个传奇在新时代语境下，能否再次自我赋能的终极(zhōngjí)叩问。

在新店开张前，李志又“悄悄”一个(yígè)人在晚上去了几趟(jǐtàng)长沙市天心区解放西路。

一对羊角辫搭配黑框眼镜，脸上略施粉黛(shīfěndài)，穿着白色上衣和短摆裙。这羊角辫是她小学时的装扮，后来却成了她的标志(biāozhì)。

她似乎是个很(hěn)恋旧的人，一个习惯可以保持很多年，几块钱买的眉笔(méibǐ)和一块镜子(jìngzi)她用了十多年。她也喜欢夜晚出来活动，在热闹的人气和耀眼的灯光下和人聊天。

李志走在解放西街头。记者杨旭 摄(shè)

“志姐，你怎么还是(háishì)啯（这么）年轻啰。”路上，李志时不时碰到熟人，有的是以前魅力四射的常客，有的是在(zài)酒吧前接客的摩的师傅。

解放西路人流依旧(yījiù)熙熙攘攘，这里曾是全国闻名的酒吧一条街，数十家酒吧一家挨着一家，外地游客打“飞的”只求(zhǐqiú)一座。然而在“网红长沙”的背景下，当下(dāngxià)长沙夜(yè)经济发展迅速，业态丰富，“酒吧一条街”盛名不再，年轻人也未必专为酒吧而来。

穿过熙攘的人流，她走进(zǒujìn)了原魅力四射钻石店的旧址，这里(lǐ)如今(rújīn)经营着一家密室逃脱店。通往昔日酒吧的楼梯间里，几块黑白拼花的地板瓷砖成了魅力四射曾在此的唯一“证据”——那是酒吧离场时未被拆(chāi)走的。

李志脚下的(de)几块拼花瓷砖，成了魅力四射钻石店的曾(céng)在此辉煌的印记。记者杨旭 摄

踩在地砖上，站在一个封闭(fēngbì)的铁门前，豆大的泪珠从(cóng)李志的脸上淌了下来。

李志在解放(jiěfàng)西创造了魅力四射酒吧，在某种程度上，魅力四射也成就了解放西，这(zhè)条街道对李志而言意义非凡。

李志自小在(zài)长沙的(de)东茅街长大，今年65岁。她(tā)家中姊妹5人，排行(páiháng)老四(lǎosì)。与其他姊妹相比，她性格中有许多“离经叛道”的因子。她个子不高，身体里却似乎蕴含着与之不符的热情、能量以及“霸蛮”。面对喜欢的男同学，她主动追求，最终与对方走到一起(yìqǐ)组成家庭；面对子女，她以“兄弟”、朋友的身份相处(xiāngchǔ)，不要孙子叫她奶奶，而是叫“小可爱”；原本是公务员的她，毅然抛弃“铁饭碗”，投身装饰建材生意，并将生意越做越大。

一次偶然(ǒurán)去北京看望在那里(nàlǐ)学习的儿子，让她在街头第一次见识了酒吧这种场所。她再次毅然转身，抛弃建材生意，扎进了这个陌生(mòshēng)行业。

她十几岁开始就喜欢喝啤酒，一箱啤酒不在话下。最初，李志将(jiāng)酒吧理解成一种让人放松、专门卖酒的地方(dìfāng)，进货卖酒，生意相比饭店更“了撇”（简单(jiǎndān)），同时，这个场所也让人很放松。

她(tā)决定在长沙开一家酒吧(jiǔbā)。彼时的长沙，歌厅文化和演艺娱乐场所(yúlèchǎngsuǒ)正盛行。李志创造性地将酒吧和演艺结合起来，创立了魅力四射酒吧。“魅力四射”四个字的灵感，源自美国当年上映的一部同名青春影片（Bring It On），从此与李志深度捆绑(kǔnbǎng)在一起。

酒吧最初开在如今解放西路国金中心所处的位置，当时月租三万元，场地面积(chǎngdìmiànjī)几千平米。酒吧最初由李志儿子和他湖南大学建筑系(jiànzhùxì)同学设计，后来李志又花重金(zhòngjīn)引入上海一位设计师。2000年，魅力四射酒吧正式对外(duìwài)营业，开始了它的传奇。

李志如今回顾曾经的魅力四射，认为它从开业到(dào)暂停营业的20年间，始终处于“辉煌”阶段。尽管开业初期(chūqī)，一起入股的股东就(jiù)开始(kāishǐ)动摇，李志心一横，将手里所有装饰店赔本折现，清退部分股东后独自坚持。

当然，魅力四射也确实有这样(zhèyàng)的底气。

短短(duǎnduǎn)两个月内，“魅力四射”就以其独创性和(hé)互动性(hùdòngxìng)赢得了市场关注。它也是长沙第一家涉外酒吧，拥有不少外籍演员。李志回忆说，最初开业时使用的麦克风，要(yào)扯着嗓子喊才能听清，这批设备很快就被她淘汰了。消费者的体验感是李志最为重视的，为此投入不计成本。

魅力四射老店旧照。受访者供图(gōngtú)

2002年左右，迪士高(díshìgāo)（Disco）风靡星城。魅力四射根据实际情况(qíngkuàng)设计了伸缩舞台，表演两个多小时的节目后就将舞台收起，让顾客到场子里(lǐ)跳迪士高。

当迪士高音乐(yīnyuè)逐渐流行化、世俗化时，通过融入电子合成器、拉丁(lādīng)舞曲、雷鬼音乐、说唱音乐甚至爵士乐等元素、风格更多样的浩室（House）音乐逐渐兴起。魅力四射又率先(shuàixiān)引进浩室音乐，并将其与当时深受湖南人喜爱(xǐài)的奇志大兵的相声结合，表演大受欢迎。

2003年，慢摇吧的开设开创了一种新的泡吧(pàoba)方式，魅力四射再次走(zǒu)在行业前沿。

为配合政府的棚户区改造工程，魅力四射于2010年迁至解放西路346号长沙天心文化(wénhuà)产业园。2011年3月，距离老店几百米远的钻石(zuànshí)店对外营业，营业面积3000平方米(píngfāngmǐ)。李志将之前10年赚(zhuàn)的钱全部投入这家新店，在此开启了新的时代。

魅力四射酒吧内场旧照。受访者(shòufǎngzhě)供图

李志早已(zǎoyǐ)不再年轻，但她保持着(zhe)青春的形象，自称“魅力小可爱”，常和(hé)年轻人“混”在一起，自然也想方设法吸引年轻人光临魅力四射。邀请流量明星到场表演是她的方式(fāngshì)之一，如周杰伦、邓紫棋、飞儿乐队、欧阳靖等一众明星歌手都曾来过。

在(zài)(zài)那个草莽时代，这个由外行创办的酒吧创造了(le)一种现象，在全国(quánguó)打响知名度，外地游客趋之若鹜，并创下了芝华士全球单店销售最高纪录(jìlù)。在魅力四射带动下，解放西路各式各样的酒吧不断涌现，“解放西路酒吧一条街”逐渐成为长沙的一张文化名片，魅力四射也见证了几代人的青春。

一个从未涉足酒吧(jiǔbā)运营的人如何创造这样的奇迹？李志很少谈及自己遇到的困难，而是更愿意从如何克服困难(kèfúkùnnán)的角度讲述。

2003年非典爆发，昔日熙熙攘攘的解放西路异常(yìcháng)冷清。面对这种(zhèzhǒng)情况，李志认为解放西路的店铺绝不能关门，一旦关闭，这条街要再恢复人气就难(nán)了。她联合解放西路的老板们签下协议，咬紧牙关(yǎojǐnyáguān)继续经营。每天，大门照常敞开，演员们更加卖力表演，竭诚服务客人。

魅力四射钻石店旧照(jiùzhào)。受访者供图

在李志的(de)不懈努力(bùxiènǔlì)下(xià)，从“非典”开始到警报解除，解放西路没有一家商店关门。那一年“五一”小长假，整个解放西路客流爆棚，很多商家前来向李志道谢。魅力四射的主持人则调侃(tiáokǎn)着对观众说：“感谢不怕死的你们。”

2010年老店(lǎodiàn)因政府拆迁关闭时，新店装修完工还需六个月。担心客源流失(liúshī)，李志带着团队守在寒风中，动员公司所有有车的员工，将(jiāng)一位位潜在客人送到另一家场地稍小的分店。

“站在雪地里，我是又冷又急，生怕它倒了(le)。”李志回忆道。

李志的儿子曾评价她(tā)，可能(kěnéng)是个好的总经理，但绝不(juébù)是一个好的董事长。她在酒吧没有单独的办公室，上班后就穿梭在各个角落，事无巨细(shìwújùxì)：从门口迎宾，到卫生间卫生，再到给客人敬酒。她像一个不知停歇的马达，永远充满热情地运转。

有人评价，李志被同行称为解放西最敬业的(de)酒吧老板，被顾客称为最热情的“志姐”，而对员工(yuángōng)而言，她则是最具人情味的“家长”。

魅力四射初创阶段的(de)李志和她的员工。记者杨旭 翻拍

她像家长一样管理着魅力这个大家庭(dàjiātíng)：很多员工(yuángōng)叫她“李总”，也有(yǒu)很多演员(yǎnyuán)（包括许多外籍演员）会叫她“妈妈”。顾客是上帝，员工是家人，她在多重角色中寻求平衡。店内时常一座难求，员工难免受委屈。她要求员工“打不还手，骂不还口”，并为此设立了“委屈奖”。曾有演员不小心被“揩油”，现场保安被演艺部经理(jīnglǐ)责骂后提出离职(lízhí)，李志也要从中斡旋……

20年间，酒吧(jiǔbā)(jiǔbā)里的青春是老了一茬又(yòu)一茬，解放西的经济形态也在悄然发生改变，长沙的消费活力以“网红城市”的名义在全国出圈，酒吧的魅力仿佛在被其他业态稀释，其他酒吧开启又落幕，但魅力四射却(què)始终因其独特魅力而成为一颗解放西的常青树。

直到2020年4月8日，因众所周知的原因，它(tā)被迫关闭了。

一纸(yīzhǐ)暂停营业的(de)公告在网络刷屏，许多网友专程跑到酒吧门口，见证这一幕，感慨自己的“青春”结束了。

实际上(shíjìshàng)，几个月前，魅力四射就已面临巨大挑战。每月八九十(bājiǔshí)万的房租，加上几百号员工的工资及各项支出(zhīchū)，多营业一个月就亏损约300万元。

李志硬扛了三个月，亏损1000多万元。即使(jíshǐ)没有客人，李志提出了“云蹦迪”的概念，带领员工在网络直播，但最终未能扭转局面。直播收入的10多万元，她(tā)和(hé)员工一起捐了出去。

面临生存(shēngcún)压力，李志自述曾15次(cì)拜访房东，希望对方能降租或减免部分房租，为此她还拉上(shàng)儿子，带去一对珍藏15年的茅台，但对方始终没有松口。

在股东的劝说下，李志(lǐzhì)最终作出了关闭的决定。发出的公告(gōnggào)她至今没有细看。正式关闭那天，她待在旗下弗洛KTV的办公地(bàngōngdì)，哭了一整天。

魅力四射钻石店最初就投入(tóurù)7000多万元。闭店时(shí)，店里的设备被低价贱卖，几樽开业时从非洲采购的木雕被她收藏起来，客人留下的1278张存酒卡也被精心保存(bǎocún)。

魅力四射(mèilìsìshè)酒吧的存酒。记者杨旭 摄

李志说，至今(zhìjīn)不知如何挨过那段时光。丈夫劝导她(tā)说，终于可以过退休日子了。魅力四射经营的20年里，她早已习惯了昼伏夜出，与身为公务员的丈夫作息完全相反。她常(cháng)在凌晨四五点带着浓妆回到家，丈夫正在熟睡。为了不打扰对方(duìfāng)休息，她只能等到早上6点丈夫出门后才爬起来洗澡。很长一段时间，两人就(jiù)靠(kào)桌上的留言纸条交流信息。

直到魅力四射关闭后，李志才开始(kāishǐ)慢慢调整作息。常年(chángnián)夜间活动的她，一度甚至不适应白天的阳光。

魅力四射关闭的日子，李志不用再每天喝酒。她称以前(yǐqián)在(zài)魅力四射每天喝四五十杯红酒，总共喝下11吨酒。

不过，退休，李志(lǐzhì)从未想过。

她只是(zhǐshì)把魅力四射的暂停视为又一个需要克服的困难。魅力四射终有一天(yītiān)会重新开张，这是她从未改变的想法。

最大的(de)困难是资金。她几度将目光投向在上海做建筑工作的儿子李曦(lǐxī)。建筑师(jiànzhùshī)出身的李曦曾深度参与魅力四射的发展，李志希望他能想办法筹措资金，但儿子一开始坚决不同意。他希望母亲能闲下来，好好陪伴父亲，回归家庭。但李志坚持(chí)每年去(qù)一两趟上海游说，甚至向儿子的合伙人“安利”长沙的“网红经济”。

最终，儿子被李志(lǐzhì)的“执拗”打动，答应牵头投资(tóuzī)，联合三位(sānwèi)合伙人共同注资4000万元。儿子要求李志也出资占股，李志一时(yīshí)拿不出那么多钱，只能抵押家里的房子。由于老伴不同意这一决定，坚决不签字，最后李志托儿子想办法才解决了这个问题。

新的(de)酒吧叫做超级魅力四射。几位合伙人商量后，决定将地址选在长沙市芙蓉区(fúróngqū)的浏阳河畔，利用原魅力四射旗下弗洛KTV所在的独栋大楼进行(jìnxíng)改造，并于去年年底开始装修。

装修(zhuāngxiū)期间的超级魅力四射。记者 杨旭 摄

选址(xuǎnzhǐ)于此是李志儿子和几位合伙人共同的决定。

“这是一栋独栋大楼，前面是浏阳河，风景好，停车也方便，租金更便宜——那边(nàbiān)一年900万，这边才200万。”李志细数(xìshù)着新址的好处，尽管(jǐnguǎn)她内心最初是希望重回解放西。

开业前夕，李志数次前往解放西路街头，为了找一找当初的感觉。第一次魅力四射(mèilìsìshè)被拆迁时，她(tā)噙(qín)着眼泪看着酒吧招牌被挖机挖下，而魅力四射钻石店关门(guānmén)后，她好久都不敢去解放西，甚至有时开车都要绕着走。

这次她(tā)在解放西(xī)感受熙熙攘攘的人流(rénliú)，她渴望将解放西的传奇延续到浏阳河畔。20多年前，当魅力四射第一次在解放西开业时，这条街道还一片萧条。装修时，她曾对对面杨(yáng)裕兴粉店的老板说：“我们酒吧开张以后，你的客流肯定也要翻几番(jǐfān)，到时候请我吃一百碗粉就行了。”后来，她真的做到了。

但再次走在解放西的街头(jiētóu)，李志心情复杂。她说：“这就像一场恋爱一样，分手总有各式各样的理由。但时过境迁，当你重新面对故人(gùrén)，除了遗憾和唏嘘，未必就能找回(zhǎohuí)当初的心动和美好。”

魅力四射要重新开业的(de)消息传开后，许多曾经的消费者找到李志或酒吧老员工订台，“第一次泡吧就(jiù)在魅力，那(nà)是我们的青春啊”，“我老公就是在魅力四射认识的”。有很多老员工想要回来工作。

也有网友打趣道：“以前经常在魅力的人(rén)，如今晚上都在家奶孩子了。”还有人提出疑问：重新开业的魅力四射还得靠“回忆杀”吸引客流吗？能(néng)追上“网红长沙”这些(zhèxiē)年的变化吗？

李志在(zhìzài)为新店拍摄宣传片。记者 杨旭 摄

李志也承认，如果单纯停留在过去，局限性会很大。2000年魅力四射开业时，80后是(shì)年轻人；钻石店开业时，90后是年轻人；而(ér)现在早已是00后的(de)天下。所以，新(xīn)魅力四射会更加注重融入当下年轻人的元素。

新(xīn)的超级魅力四射总使用面积超过5000平方米，共四层：第一层将设两个酒吧(jiǔbā)区域，一个演艺吧，一个慢摇吧(mànyáoba)，采用“日茶夜酒”模式，来满足不同年龄(niánlíng)层次消费者的需求；二层是量贩式KTV；三层是Party型KTV，集(jí)餐饮、娱乐、表演于一体；四层是红酒品鉴区，主要面向高端消费客群。

作为升级版(shēngjíbǎn)，新(xīn)魅力四射将加入声光电沉浸式(shì)技术增强互动感，启用Z世代演艺团队，结合潮流音乐（如电子、嘻哈）与数字化互动游戏，以迎合年轻人的口味。

“超级魅力重启的(de)不是过去，而是对长沙(chángshā)娱乐精神的重新定义。”在一期宣传片中，李志这样说道。

不过，与以前担任(dānrèn)董事长的魅力四射时期相比，李志不再事无巨细，也不像初次创业时那样边干边摸索，而是有了更专业(zhuānyè)的团队操盘。她主要负责线上运营和品牌宣传等工作，不再负责总体决策(juécè)。

李志有时会感到些许失落，但她又(yòu)闲不下来。无事可做(zuò)时，她会主动负责办公室的清洁工作。

“怎么样都好，因为我太爱了，我做什么(shénme)也无所谓，自己能(néng)不能赚钱也无所谓，只要魅力四射在就有我在。魅力四射那么(nàme)多年一直火爆(huǒbào)，有那么多人喜欢我们，这在我心里，是一种营养剂，对我身体最好的营养剂，它比什么补药都要好。我不吃补药，也不吃保健品，我觉得它才是最上等的保健品。”问到为何要执着于(yú)魅力四射重新开业，李志(lǐzhì)回答道。

在装修前，酒吧的(de)具体风格、格调(gédiào)她并未过多过问，只向儿子提了几个建议：一是要用专业的隔音墙，要环保，二是希望在店面招牌(zhāopái)上挂一幅巨大的海报，海报上是她标志性的“小可爱”头像：一对马尾(mǎyǐ)小辫和她标志性的微笑。

6月18日，超级(chāojí)魅力四射开业的日子。对于(duìyú)李志来说，这一天，肯定又是个熟悉的无眠的夜。

潇湘晨报记者 曹伟 吴陈(wúchén)幸子 摄影记者 杨旭 周翼